日出小農~~阿里山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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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抵達胡志民市的國際機場在機場的空橋轉彎處,看見了公司年輕人阿

文,現在機場整個建設和規模已不像從前,現在已有空橋和出入境分層大廳,

以前哪來這些,只有一個老舊樓層,出入境分左右兩邊,阿文接過我手提行李

將我領到落地簽證處,不一會兒功夫便由移民官領著我們從特別通關

去,整個過程述度很快,讓我不禁佩服起阿國來,我想阿國現在應該混的很好,

在這個專治的共黨國家,很多事要方便不只要灑錢,有錢還要有路子,阿文的

越南話說的也很流利,想想他和阿國來胡志民市也將近有15年了吧,老婆是

越南華人,現在整家人好像都移民過來了,台灣也沒甚麼親人,出了機場,上了

一部銀灰色賓士12人座迎賓車,車的內裝更改過,沒有哪麼多座位,還有加了小吧

台和冰箱,駕駛室和賓客室有一隔間電動窗,阿文見我座定後,惕上冰毛巾,問

我要喝咖啡嗎,我點頭,隨後便端上咖啡杯還有越式咖啡滴露架,沖上咖啡後,

惕上雪茄,我搖頭說不抽了,阿文一付佩服的樣子忙點頭,然後自己也不好意思抽,

我要他別客氣抽吧,他還是禮貌的拒絕,車上仍然放著台語老歌,我啐了口咖啡望

向遠方的街景,胡志明市熱鬧許多,一路上原本穿梭的腳踏車換成了摩托車

滿街跑,路上汽車雖沒有曼谷的多,卻比曼谷吵雜喧鬧和易塞車,整個馬路上

都是車輛的喇吧聲,路旁也不再看見有擺躺椅給人閒座的咖啡攤,換成了一

家家的咖啡店,胡志明市的轉變是快速而跳躍的,看見路上不段增加的計程

車,經過阿文解釋才知道已經有好幾個車隊了,進入西貢區看見兩旁法式建

築與現代建築相輝映而一點也不唐突,綠茵參天,在現在的大都市很難看見

如此景象,回過頭來,看看車裡就看見阿文一臉焦慮的眼神,而我們又有一個

不成文的規矩,在車上絕對不談重要公事,本以為來到這裡也不會以人接,這

趟真的猜錯了,我看了看阿文,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他會意的點頭微笑,還是

繼續把玩他手上的雪茄,他年紀也不輕了,而且這10多年來很少看到他這樣

沉不住氣,這裡應該出了大事,車子駛進了公司的地下室,我們直接上樓來到

阿國的辦公室,剛坐下又有年輕人進來要泡茶,才剛燒開水就被阿文給支開

叫了出去,整個約20坪的辦公室,就剩下我和他,他終於能開口跟我說話,一急

說話又結巴,我要他緩一緩先抽口菸,等茶泡好喝了幾杯後,他才告訴我這裡

的情況,原來阿國不見了,他到中越邊境,為了一批300萬美金的檜木出口的

事,卻整組人從人間蒸發了,我聽後也訝異萬分,就我所知,這是他公司的業務

之一,300萬美金也不是多大的訂單,一般還用不到他出馬才對,而且能這樣金額

訂單也肯定不是一次出貨,怎麼會這樣呢?我對阿文提出我的質疑,才知道本來出

貨還算正常,最多延誤10天半個月都還是正常,但是就前天,邊境老緬那裡出了

政變我們的人被扳了下來,阿國知道後才和買家過去一趟,想穩住邊防做事

的那些兄弟,順便探探老緬那個參謀長需要幫甚麼忙,現在綠色和平組織又

喜歡找麻煩,貨物很難正常通關,所以才要搞到這麼麻煩,想不到按行程他們

早該到營地,但是營地通訊回覆還沒看到人,阿國和買家張箽他們,幾個人的

衛星電話全部都斷了線,啟動衛星定位,也只找到他們在離營地約3公里處樹

林中为最後發話地,營區原住民到當地搜索只發現一堆衛星電話,其他甚麼

都沒有,沒有打鬥痕跡,更無任何足跡,當地原住民各各是追蹤高手,不可能沒有發

現任何可能知道的線索,而老緬那裡不管哪一方人馬也都證實沒有人出手,到

現在都已經30個小時,如果是擄人,那嘞索的電話應該也要該到了,就這樣所

以阿積先派小傑直接面見老闆,後帶兩個這裡的特戰隊除役的親信小弟,跟

軍方商量先座直昇機過去,應該很快就會到現場,阿文跟阿積商量這事先不

能讓公司其他人知道,如果客戶或公司員工一失去信心那會惹來公司更大的

危機,所以老闆要親自來而又入住新世界的原因,老闆這次算是委屈了,連總

統套房都不能住,只住一班商務套房,而且還是公司帛硫一家小旅行社訂的

房,阿文表明等一下如果老闆到了,我也只能自己過去,還跟我抱歉不能陪我,

我首先肯定這些安排都是對的,讓我不禁又佩服阿國的領導能力,他把公司

幹部調教這麼好,阿文跟阿積還有小傑是阿國身邊跟最久也最重要的助手,

阿積的命更是阿國救回來的,難怪阿積願意身陷險地,再者這公司草創成立

時事我和阿國兩家共同合作,我們兩家往來最為密切,所以我來公司並不讓

人意外,公司所有當地老員工都跟我熟,我的出現太過正常了,我一直很

欣賞阿文的辦事能力,以他以前的作為,他早該自立門戶了,但是他說過,這天

下他就服兩個人,一個阿國一個我,而他信的過的就阿國,他欠阿國人情,他不

可能自立門戶,好多次阿國和老闆一起提出要他開公司,他不願意,還說執意逼他,他不

是死就退休,阿國只好把他留下來,我對他的說話直率有時也不知所措,全公司最不

給老闆面子算他了,但是他凡事又為公,又說在理字上,沒有人有他辦法,而且

他還很自愛自重,是公司人緣最好,風評最好的人,會客桌茶几上電話響起,阿文

接過電話後告訴我老闆到了

他送我到電梯後,才回他的辦公室,電梯到大堂剛開門就看到小傑,他跟我打

招呼寒喧幾句便獨自搭電梯上樓,剛才內線一定是小傑打的,他跟老闆一起

回來,我邊思索著邊往大門口走,出了公司走過斜對面就是新世界飯店,欲走

進新世界大廳,在旋轉門邊擦身而過看見一個似層相似的身影,一時之間無

法想起,還有要事便不多想,再往裡走就是咖啡廳,咖啡廳的對面是自助餐廳,

我走到咖啡廳的吧檯就看見老闆的身影,一年多沒看見他了,他的打扮依然,

牛仔褲在套上緊身T恤,仍舊是哪標準的表情,氣定神閒,有著泰山崩於前而面

不改色的氣魄,他真是標準的喜怒哀樂不行於色,永遠是微笑著,他應該算是帥吧,

但是身材比例就一個異像,身體較長而手長即膝,頭大臉大耳垂厚實,像足三國演義中

所形容的劉備一般,他看到我捉一下我的肩膀,要我座在身邊,不久就看見公司大掌櫃alise,

我看過大掌櫃出手調錢的能力,他是潮州人,全世界華人地區的地下金融市場大部分都是潮州人

在掌控,真正作到匯通天下,他在泰國金融風暴時差點倒閉,老闆出手救過他,從此他就

成為公司的大掌櫃,他是公司裡最少露面的人了,除了幾個當家的,其他很少

人認識他,公司所有查帳的事都是由他所組的一組人來作,所有的帳很少逃

過他的法眼,其實他自家公司和家底不知超過公司多少倍,他並不需要淌我

們公司這混水,但是他就是喜歡和老闆在一起,我想這也是老闆的另一個魅

力,和大掌櫃打過招呼後,老闆起身一口喝完咖啡,便往大門口走去,我們兩人

只能跟上,因為我們都以習慣他的作風,不管在哪他總是說走就走,說動就動,

一出飯店招了計程車就往湄南河河濱公園而去,很近不到10分鐘就到了,車

來到公圓河邊碼頭,座上一艘中型遊艇,才看見小馬從底倉出來,開船的是阿

見,還有小馬身後跟著阿淵,鐵頭,老五,老六兄弟,這一群是公司的捍衛隊頭

頭.各各練家子,一看就知道,老闆和大掌櫃走正門而他們這一群用我們自家

的方式過來,我想應該有硬仗要打,事情似乎比我想的嚴重,小馬挨近我耳邊

說他們剛到,他們從中國邊境過來,當然拿的是中國假護照,老闆要我和小馬

坐下靠近他的身邊,遊艇後面的馬達聲壓過我們三人說話的聲音,所以談話

內容只有我們三人聽的到,老闆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一群人這樣入出境,可

能會付出代價的,遊艇的速度忽然放慢,抬頭看見小傑從小舢板上跳上來,老

闆示意要他過來加入談話,小傑帶來最新消息,來電話了,對手竟然是想也想

不到的(LAO)寮國不成氣候的反抗軍,缺錢缺糧的想錢想瘋了,他們一直沒有

自己的生財管道和管轄的區域,所有經費來自海外寮僑捐款,但是擄人嘞索

的事倒還是第一次,所以想都想不到,對方開價100 萬美金每個人,而全部有

八個人,一切的情況阿積本人都確認過,然後阿積要進去寮國邊界看到阿國

本人後在進行談判,越南這邊的將軍也欲介入談判過程,但被阿積暫時婉拒,

希望獲得老闆進一步指示在做決定,老闆看了看我,見我點點頭後,示意小傑

將通聯下降兩級等阿積看到阿國本人後,要他轉達一切都在掌握中,希望其

他被擄的人,先不用跟家人和他人連絡,贖金的事公司全包了,等人都平安了

在連絡家人,小傑隨即轉身離去,老闆問我看法,我會心一笑,說事情應該沒有

那麼簡單,老闆邀我該出手了,我不禁和老闆相視大笑,除了小馬,沒人看的懂

我們笑甚麼,我邊笑邊起身跳到綁在船尾的水上摩托車上,獨自騎車回到碼

頭,很少人知道我跟寮國皇室關係很密切,寮國已經共產黨很久了,很少人還

會去談到南北寮王,因為現在寮國局勢,說到他們就是自己拿石頭札腳,全世

界都承認共黨政權沒人裡他們,但是南寮王卻是我長期資助的對象,現在他
最小的兒子還在我公司,大家只知道他是我乾兒子,很少人知道他有皇家血統.

剛上岸迎面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準備登上小舢板船,見我在碼頭上她也轉身追上我,

不等開口,我以認出是阿珠,沒錯是她最少10年不見,她改變的不多,可以說更漂亮了,

更有女人味了,光看她外表就知道,她應該過的不錯, 我知道她嫁到法國去了,

出嫁時阿國還為我幫她準備嫁妝,怎麼會在這裡碰上面呢,她見我,來了個法式擁抱和親吻雙頰,

不等我開口她便說到,原來新世界大門碰上的就是她,而她本來也不敢肯定是我,所以去阿國公司

問阿文確定是我後,本約好晚上要阿文約我,想不到在要回家的路上又碰上了我,

(有點驚訝於要回家的路上,怎麼會在碼頭),原來她有房子在上游不到500公尺的岸邊別墅區,

那裏是高級住宅區,很多人有自己的復古舢板船做交通工具,我還 有重要的事,但是又怕她誤會

當初我不告而別,現在剛碰面又要閃人,正再三心二意的同時,她卻要我先去忙吧,而且在三囑咐

要我多加小心,煞那間,忽然覺得好像回到從前,在相同的地點不同的時空裡,她說著同樣的話,

我們的相遇在於偶然,而認識卻在不斷的必然中,當時她是一個由台商所經營

的大型夜總會裏當媽咪,而那偶然的相遇卻是因為開車撞上騎摩托車的她,還好車毀而人無恙,

後來又為工作上的需要,我當然成為她的座上嘉賓,經常性的夜晚必須出現在她的公司,有時候應酬一多,

檯跑的比她還勤,經常在不同的包廂碰上,她初期她十分好奇於為何會有一個人,如此多的應酬,卻又能滴酒

不沾的,而且長袖善舞於不同的各種族群,絲毫不會有任何唐突,常碰面卻很少說

話,她忙我也忙,我並不知道她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我,一次在轉包廂的走廊上,她

看見我眉宇中煞那間的疲憊,將我邀入無人的包廂,拿出提神精油幫我做太陽穴

的按摩,我不以為意的認為,這只不過是一個媽咪和一個大咖(常客)間的互動,是

職業性的善意關心,她們做這行也有她們的業績壓力,她們做這行也有她們的業

績壓力,整公司舞廳再加上KTV總共至少有800小姐將近30個媽咪壓力之大,我懂,

所以根本沒有其他想法,當夜下班(胡志明市夜店只開到凌晨2點)剛歨出飯店(夜店在星級飯店內)

送完所有客戶和朋友,覺得好累,心累而不是身體的累,轉身正欲招人力三輪車,就看見她坐在機車

上對著我微笑和招手,她邀我去喝咖啡,我婉轉拒絕後反禮貌邀約她至公司泡茶,沒想到她欣然答應,

要我就搭她的機車回去,我也不可製否跟她說了地址,便坐她的車回公司,剛進公司就看到阿國和他越南女

人在,他今天回來,回台灣找錢,如果這次資金再不到位,那這裡可能也玩完了,而他

回去不到72小時就回來,應該事情解決了,我要阿積泡茶和阿國進去他的辦公室,

阿國表明資金缺口已不多,缺不到兩萬美金,其他這裡湊湊看,我知道這裡的情況,

更知道並不樂觀,但是也幫不上忙,所以只好拍拍阿國肩膀後,回到客廳茶桌上,錢

的事我真的幫不上忙,只好強顏歡笑的應酬著阿珠,她似乎也看出我的應付,便起

身告辭並約好明天下午吃飯,送他離去我也只能回房沐浴休息,想著這兩年來的

努力,好不容易熬到這場面,這一切可能付之一炬,如果真的如此,真的是命,唉,關

關難過關關過,很多事真的不是人力所能為,兄弟們都盡力了,將近一年時間大家

都沒拿過公司一毛錢,生活上的一切都自己想辦法,阿國更因為壓力太大兩次胃

出血住院,這次如果挺的過將運費湊足,最少入賬百萬美金,那樣就能解決很多事,

想著想著朦朧中隨著身體的勞累昏昏沉沉的睡去,夜晚的胡志明市還是熱鬧的,

近來越來越多的霓虹燈閃爍在街頭,阿文和我坐在湄南河邊的咖啡攤抽著菸,他

跟我商量打算捉一個不肖台商跟他拿點錢來渡過這一關,如果事情不能如意,一

切他自己擔了,之所以跟我商量就希望不要跟阿國說,對象和方法他都想好了,風

險不高他有把握能成功,我想勸但是事實上公司又有迫切需要,聽完他的計畫,我

也認為可行性很高,打算加入行動,但他一再堅持要獨立完成,我也不便與他再爭,

當下兄弟兩人便轉往阿珠工作夜店,今晚狀況不一樣,就我們兄弟二人,各自叫了

一個小姐,而且關掉手機,打算來個一醉方修,明天起各自辦自己的事,耳邊響起阿

文最愛的歌曲,金包銀,聽到他那歷經滄慯的歌韻,將歌曲詮釋的極好極妙,席間三

番兩頭阿珠就往我們包廂裏轉,招呼的好不熱鬧,她似乎也看出一切的不正常,卻

也強作鎮定談笑風生,她驚訝於我也會喝酒而且還很豪氣,經過不長時間,竟然

看不見我身旁小姐,只剩下阿珠,不等我發問,她便跟我解釋那小姐老相好今天回越南來捧場,

要我行個方便,我當然立刻答應,本打算在叫小姐點檯,但阿珠卻在同時要他手下兩位小媽咪進到包廂,

交代好工作上的事後,拿掉身上服務用無線電話,轉交給其中一個小媽咪,接著便表明今夜她要陪我,

開玩笑的站起身來單手叉腰裝可愛的問我她可以嗎?她說知道我沒有帶小姐過夜習慣,

所以應該沒有關係吧,我苦笑反哄如果今夜出街就要定是她,其實我也知道媽咪一般

不會出街賺錢,而且我始終對媽咪保有一定距離,因為能在這場所作媽咪的人,

除了腦子清楚外背景都很不錯,俱樂部裏一般都是情報交換場所在俱樂部根本不能談甚麼正事,

其中除了當地治安機關和情治單位,外加台灣當局,經常收買當地小姐或媽咪成為眼線,

與他們走的太近要很小心,又不能離的太遠,因為我也需要當地很多情報,而

阿珠更是這家店裡紅牌媽咪,說不定她現在的收入都比我們整個公司收入還多,再過個把小時,

阿珠提議買單後要到DISCO 舞廳續攤,我和阿文當然沒有異議,隨即買單走人,來到DISCO

舞廳坐定阿珠,才在我耳邊以台灣話問我,是否有心事,我驚訝於她台語的標準,她

回答說一般會話難不倒她,並一再表明他想和我做真心朋友,所以才和我說我家

鄉話,就是要我暢所欲言無須罣礙,而且就她所知,我公司有財務問題,因為阿國越

南女人也是她以前所帶小姐,姊妹兩人感情不錯,雖然現在她已經沒有上班,但是

她們還是經常聯絡相約吃飯逛街,並且她要阿國小心這個女人,公司以她表弟作

為法人,她本有計畫要佔為己有,只是最近半年公司財務吃緊,所以延遲出手,而且

說是表弟,其實本就是她的前男友,這是他們兩人商量好,忍耐委屈要達目的,這些話一

出口更讓我臉驚訝,她隨即解釋,她知道她說這些話好像交淺言深,而且事情還不到

那個地步,沒有證據只是像在道人長短,更令人驚訝的是,這次如果將運費給補齊,

那批木材也不會依約而到,因為這一切本來就是這法人代表和這台灣賣家與台灣

買家所設的局,台灣賣家是這裡老台僑,他們打算來個一物三賣,再來個釜底抽薪

違約罰款,將我們一群人趕回台灣去,聽的我手心冷汗直冒,她更說要是不信她,可

以靜觀其變,等事情發展到最後,我便能了解她所說一切都是事實,我追問為何她

會知道這麼多的事,而就在這時出手幫忙,她回答她也莫名其妙是為甚麼,只是以她了解我

們這一群人並不壞,這兩年來在這裡風評也不差,我們不會瞧不起當地人,包括不

會為難小姐,甚至我們都還幫過當地窮人,送米送柴火的,更何況我們自己的手頭都不

寬裕,當地廟宇熱鬧,我們更出錢出力,這些她都知道,所以她覺得我們不應該在這

裡失敗的,昨天她本已打算告訴我,卻碰上阿國女人,再而今天中午吃飯,她也打算

說但又說不出口,兩人談話才剛進入主題,DISCO舞廳燈光卻亮了起來,看來休息

時間已到,阿文說他打算到太平3飯店開房打砲,(太平飯店維當時可以帶小姐入住的飯

店,其他飯店公安都會以嫖妓捉人)我正尷尬不知如何回答,她便邀約我跟她回家,更要阿文放

心去玩,阿文一聽一臉狐疑的望我,我點頭示意要他放心,騎上機車來到她家,看見她們家是一

獨棟獨院四樓洋房,房子很新,應該剛蓋不久,房裏各種電器樣樣聚全,以現在的越南,

能有這樣場面應算富婆,進房後她便邀我到二樓主臥室,室裡有小客廳,她轉身播放cd音樂,

音響裏傳來越南情歌,音樂升起,就看她手拿居家服進入浴室更換,後又如蝴蝶般飛下樓去,

拿酒杯和一瓶紅酒和些許小菜,再從房裏小冰箱中拿出冰塊,所有東西準備妥當後,她斟酒敬我,

並問我需要先沐浴嗎?我搖頭說不,這時我才真正正眼看過卸完妝的她,大而亮的

眼睛,高高的鼻子,配上小小的嘴,深刻而清楚的輪廓,她應該有和西方混血的血統,

沒有化妝的她更美,她接著說這是她第一次帶男人回家,而且是外國男人,明天鄰

居肯定說三到四的,我開口抱歉,說帶給她困擾,她卻說沒有關係,她知道事情輕重,

而且沒人逼她,是她自己願意,她問我公司資金缺口問題是否解決,我還是搖頭,她

問我缺多少,我說兩萬美金,她馬上走到床邊小保險裤裏取出兩萬美金,說要借我,

今晚發生的事真的讓我驚訝連連,不知所措,她要我可以懷疑她但是無論如何一

定要接受她的好意,這樣才能真正證實她所說的話,她更說其實她有過台灣老公,

這裡的家業有一半是她老公留下給她,她並不缺錢,那家夜店她還有20%的股份,

再加上她有放高利貸給公司小姐,像是台灣"日仔會"一樣每天跟小姐收錢,借100萬

越幣每天連本帶利收4萬,所以她上班大半是為了看住她的錢,而她老公呢,已經生

病過世,她老公在世時很疼她,她老公年紀可當她爸,他交她很多事,更幫她很多,當

然她是他的小老婆,人家正宮在台灣,她跟老公沒有小孩,本來她要生,但是她老公

堅持不,說是為她將來好,將來她要能在嫁人,她想想,當初她聽話也沒錯,看到她談她

老公的同時,那幸福的表情,溫柔的眼神,就知道當初他們感情應該很深,很讓人羨

慕能有這樣異國真感情,她說事情已經過了三年多,她還是忘不了他,常想他,說著

說著就見她雙眼泛紅掉下兩行輕淚,我不知為何深受這景況感動,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

將肩膀輕靠,讓她痛快的大哭一場,不久看她淚眼望我隨後嬌羞低頭,讓人好不燐

悯,便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低頭輕嚐紅潤朱唇,她更放任讓自己淚奔雙頰,雙手緊抱

於我和我深情舌吻,久久不能自己,此時經這熱吻更讓我倆,如乾柴哪能抗拒烈火,

必須經過一翻雲雨而方能善罷甘休,激情過後她嬌喘的躺我胸前,手指玩弄我胸

毛,再三強調剛剛她說的話是事實,對於我,她並不是一時激情,要我可以慢慢求證,她決

定如果我不嫌棄她的出身,她不在去公司上班,今後日子她已經決定跟我,而且不

記一切代價幫我,我不禁答覆哪來嫌棄二字,只是我有苦衷況且我更需要她在公

司那樣才能真正幫我,她馬上表示那從明天開始,她將向眾人表示她已名花有主,

問我意見,我要她在委屈一段時間,等這裏公司的事做個了斷後,在公佈我兩關係,

要是不這麼作,讓對手發現我們已經知道這是局,那根本拿不到證據,連她都有危

險,她見我信她還顧慮她的安全,更嬌羞的躲在我懷裏把我摟的更緊,然後親吻我

的胸前,如小魚啄著珊瑚般的吻遍我全身,來到重點處,更讓她愛不釋手玆意把玩,

吞吐一翻,手段高明連我這等高手差點棄甲歸田,只好專心應戰,心想一定要將她

好好收服,大戰至她嬌喘求饒方才休息,沐浴更衣後,雙方躺下緩了口氣,她問我需

要現在就跟阿國商量嗎,我回答不急,後赤裸上身獨自到陽台,邊抽煙邊想著,如果

我向阿國坦白,就算一切真如阿珠所說,他的臉面哪掛的住,而且事情還要應證,況

且我有的是,對手還認為我們已經入局的時間,我還能好做安排,破了這不難的局,更

能為公司入了筆不錯的帳,事情的發展正如阿珠所說,而要如何面對應付那又是另外一

個故事了.(待續)